“平时工作一定很忙吧。”

        林崇一抬头看向逆光而站的傅溪,“确实……”

        “毕竟是知名教授。”傅溪表示理解地说,却突然转了话茬,“不过连nV儿对花生过敏都不知道,似乎——”

        傅溪意味深长,“似乎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林崇一心里像是被细小的针尖刺痛了一下,没有男人愿意被指责自己在家庭角sE中的失职。

        他良好的高知素养让他做出礼貌的回答,“是我做的不好,工作太忙忽视了家里。”

        傅溪眉头一挑,没有给林崇一留余地,“看来阮老师平时工作不忙。”

        林崇一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尊大佛,他要这么挖苦,他与傅溪只在那次酒局上见过一次,今天是第二次。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崇一有些无力地替自己辩解。

        正在这时,阮思年从急诊室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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