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于还不知道自己躲过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小命就在刚才她的一句话之间。

        她收起手机,对他说话:“我的名字是一,成惜只是我从前的一个身份。”

        “哈?”傅长于还没反应过来,nV孩已经独自走了。

        她走了两步,傅长于的脑子才处理好她话里的信息,什么东西,“装什么酷,谁信你叫一啊?”

        他怎么什么都听不懂,在中国机场他听不懂她跟那个nV人的对话,到现在他听不懂,什么叫成惜只是她从前的一个身份?

        一没有再理他,她从来不喜欢跟智力低下的人说话。

        智力低下的傅二少爷在这陌生的德国机场,身前全是洋鬼子,就她一个亚洲面孔,再气愤也只能一边心里骂她一边跟在她身后。

        手机一遍遍响起铃声又自动挂断,不用看也知道全都来自同一个人。

        又响了一次后,她终于把手机关机了。

        前面的司机师傅见这场面见得多了,从机场拉走的乘客,要不拖着行李满身疲惫,要不伤春悲秋半Si不活的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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