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溪少年时有过两次深刻的教训,一是他爷爷的去世,叫他明白,Si亡能夺走的不止是逝者的生命,还有活着的人寄托在逝者身上的一部分。

        另一个教训就是阮思年不告而别的离开,生命中出现的宝贵的人甚至不如一束光留得长久。

        一个是生离,一个是Si别,傅溪珍惜的人不多,每一个都坚定了他的信念——占有,唯有占有才能扼杀失去。

        他告诫自己,不可以再冲动了,哪怕她此刻一再刺激他的底线。

        傅溪压下自己那些无法说与她听的念头,重新做回那个在她面前完美的傅溪。

        “老师,我们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做出决定,让我们先冷静下来好吗。”

        阮思年不觉得自己冲动,“该冷静的是你,从来不是我。”

        傅溪顺着她的意思来,“老师说得对,是我该冷静下来,所以老师可以给我几天缓冲时间吗?让我能接受老师要跟我分手。”

        “……晚几天也不会有什么区别。”

        傅溪双手搭扣,“老师可以无情,但我不可以,我需要时间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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