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恐地看向傅溪。

        傅溪拉过她的一只手,握在掌中,“我听说,一起殉情的人如果Si之前拉着手,下辈子就能在一起。”

        他仿佛在跟她说情话,阮思年却只觉头皮发麻,她还是不相信真有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她宁愿相信这只是他恐吓她的一个手段。

        因此她只沉默着攥紧了安全带,她在赌,赌他并没有病态到那个地步,赌他会叫停。

        疾驰的汽车离前面宽阔的江水越来越近,她的心也就越悬越高。

        傅溪面sE平静,与紧张焦虑的她截然相反。

        车窗两边的景物飞速逝去,如同她即将瓦解的理智与胆量,眼见着就要撞上护栏,这辆车完全没有转弯的势头——

        也许只有二十米,或者是十米,她终于熬不住,“停!”

        她的话没有对何白奏效。

        阮思年转身握住傅溪的手,崩溃求他:“我愿意,我愿意,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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