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蕃醒时但觉做了个抓不住记忆的梦,怔忪间感到腹部胀痛,垂眼才惊觉自己竟挺了个大肚子,忙不迭伸手要碰,却一触那处就倒吸了一口冷气。强烈的尿意冲向下身尿孔却又丝毫不漏,他几回试着想安抚安抚这沉甸甸满当当的肚子,却都一碰就难受得收回了手。

        严风站在门外,只听见小阁老在里面急急地叫兰叶,便入内禀他,兰叶出府有事,恐怕今日还不能完。

        严世蕃没有应他,只是蜷在原处呻吟哽咽。他抬起头,见严世蕃那有孕四月般的身形也不由得一怔,膝行凑近了严世蕃,便问他是否要请大夫来诊脉。

        “呃、嗯……不。”严世蕃本已点了头,却又莫名反悔,瘦长手指将严风精瘦手腕紧紧抓着,恍恍惚惚间却觉得下身除憋胀疼痛之外更有一种急迫的空虚失落,他想要……男人的肉棒。

        他素少对男人有这样按捺不住的渴望,可不知为何,好像有个声音告诉他,现在的他就是想要男人来插一插他下身的……突兀而羞辱意味十足的字眼浮现在心头,他略感不适,可本就湿湿软软的小穴里却因这念头而更淫液汹涌,软烂得连合都合不上,连严世蕃自己都意识到,母狗的骚逼或许才是这张小嘴最合适的名字。

        合不上的淫穴渴望着男人的体温,而不是玉势那样的死物,想要男人的阴茎把他填满,在他身子里抽插打桩,顶着他的宫口越胀越大,射得他一肚子精液含也含不住,流得一整天湿着私处。

        “严风……”严世蕃实在受不了自己渐趋迫切的念想,在软榻上来回蹭着城门大开的小逼,软烂肥大的阴蒂被磨出了快感,下身就成了个水磨坊,衣物和榻上布面都湿了一片,连被肚子撑起的衣上都溅了水渍,看着活像个欲求不满的孕期艳妓。

        严风哪里不懂他意思,可他不明说,他不确定便不敢冒犯,只是咽了咽口水,目光灼灼地望着严世蕃。

        “木头。”好似抱怨又好似夸赞,伺候严世蕃多年的严风明白,严世蕃还是很喜欢听话恭敬的下属,他越是像个木头,严世蕃或许就会越喜欢他。

        果然,严世蕃自己将双腿哼喘着张开,搭在蹲在他面前的严风腰际,随后双手环抱住他肩颈,柔情似水地靠紧了他的颈窝。这一投怀,严世蕃腿心那团泥泞湿红紧紧贴在了严风胯下。

        严世蕃微微摆腰蹭他,嫩肉摩擦着严风衣物,隔着布帛挑逗逐渐挺立的男根。严风毕竟血气方刚的年纪,此刻把忠心侍奉了十几年的公子这样抱在怀中,对方还一个劲呻吟喘息,他也亏得是习武多年也勉强有定力能不失智地急着干他。

        可严世蕃虽是蹭他,鼓起的肚子却也难免碰上他肌肉紧绷的下腹,一时又是胀痛又是饥渴,抓着严风的衣领时松时紧,像只脾气娇纵又闹娇粘人的猫。

        “公子。”严风喉头滚了滚,强作镇定地恭敬出声,“属下——”

        他没能把征求意见的话再说出口,因为严世蕃已经侧过头来吻上了他,从耳廓、脸颊到鼻尖嘴唇,他轻柔含混的声音十足虚假也十足蛊惑:“我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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