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想跟他来一场一对一的决斗,大吼了一声。

        旁边想要上来帮忙的士兵立刻顿住了脚步。

        陆奇英没有武器,也来不及掏出怀里那根坚韧无比的琵琶弦,他只能像摔跤一样,和男人肉搏起来。

        然而摔跤又好像恰是男人的强项。

        很快。

        陆奇英鼻青脸肿地比按在了地上,鼻血流出来,浸进面前的雪里,混合成淡粉色的水渍,顺着热气钻回他的鼻孔里,让人恶心。

        “贱种!陆随就是个杂种,生出来的也是小杂种!”

        男人似乎跟他的父皇有什么恩怨,揪住他的头发,大吼道,吼完又把他的脑袋使劲往雪里砸。

        被鼻血浸染的雪水扑在他脸上。

        陆奇英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前所未有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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