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率先反应过来,收回茫然、欣喜与惊骇,扭头看向耶律洋,声音冷冽:“怎么?说不过我,就要拿你亲外甥撒气了?我竟不知耶律将军在家中的英勇,也不逊色于战场上啊。”

        她说的“英勇”二字意味深长,讽刺耶律洋窝里横。

        耶律洋一昂头,傲然道:“他是我的亲外甥,有我们耶律家一半的血脉,可惜被你那懦弱无能的父亲玷污了另一半血脉,不过没关系,他会用你的血亲自清晰他那肮脏的另一半血脉。”

        “我等着。”十七拍了拍手。

        一眼过后。

        十七与耶律洋硝烟味十足的互相讥讽起来,却没再看他一眼。

        这样是对的。

        此处此时本也不应该叙旧。

        陆奇英亦没有把目光再堂而皇之地放在十七身上,只是在她的周围游走,他打量着她身边那些男男女女,那些男男女女亦隐晦地回以同样探究的目光。

        没有一个是他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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