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丐想离开,他从来没在这么艰难困苦的环境要饭过,但是他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

        留下来,与我们生活在一起。

        小丐留下了,他在一个干净没有水渍的小墙角坐了下来,摆好了他的碗,旁边放着他的章鱼棍和章鱼罐。小丐坐在地上,随意拿着章鱼棍敲敲打打。他从来不明着喊要饭,不像有些丐帮弟子在那吆喝什么:行行好吧,君山被水淹了,然后就有几块馒头丢进碗。小丐戴着云幕遮,又拿着东西敲敲打打,有些好心人会误认为他是目盲给他一点吃的玩的解闷,小丐也会一一道谢,然后解释清楚他并没有看不见,这是他们丐帮定下的规矩。小丐长的就很乖巧可爱,身上也没有那种乞丐脏兮兮的怪味,在路边要饭的时候看到路见不平也会给歹人一棒。久而久之,小丐就成了这个片区受欢迎的要饭的,他也来者不拒,但总会在收到零嘴的时候帮点力所能及的小忙。

        但这个小镇显然不一样。

        整条街道只有小丐一个人邦邦邦的敲打声,没有一点人该有的声音,停下敲打后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透过云幕遮的纱布,他隐约看到了其他在拐角瑟瑟发抖但沉默的乞丐,路边沉默挥舞着自己产品的商贩,他碗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进去的满满的海鲜。

        小丐感觉到了不对劲,但他的大脑愈发昏沉。突然,他听到了章鱼罐罐里传来一声“咚”的声音,有什么东西掉进水里了。在那一瞬间,他的耳边传来了在闹市该有的吵杂人声,然后又瞬间归于寂静。在人声响起的那一刻,小丐看到了所有人都面无表情的看向他,然后身体渐渐融化变成一个个的鱼人向他走来,他想走,却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捆住了,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在意识消失的一瞬间,他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想法:再也不想看到鱼头泡饼了。

        异乡人消失在了黑暗中,周围的小商贩脏乞丐也随之消失了,整条街道都是浓浓的鱼腥味。

        小丐觉得自己在做梦,无尽的黑暗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摸他,那长条的又带有吸盘的东西伸进他的衣领,扒下他的裤子,抚摸他的前端,吮吸他的乳尖。但又好像没有,轻轻的抚摸时有时无。小丐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他的头昏昏沉沉,嘴里也被塞进去了东西,灌满了液体,那东西一直深入,好像能捅穿他的喉管进入胃里,屁股也被扒开塞进去了东西,同样灌满了液体。它们不断抽动着,搅动着内里,小丐感觉自己好像在呻吟,却也听不到一点声音,他快要被这东西上下捅穿了,无论怎么摇头求饶夹紧屁股都不管用。他或许是哭了,也可能是被湿漉漉的这个东西摩擦过脸,他感受到了嘴里的鱼腥味,在他即将要被这些长条状的东西带上高潮的时候,他被人叫醒了。

        “醒一醒乞丐哥哥,你做噩梦了?”是一个小孩的声音,稚嫩的小手摸着他的脸。

        小丐猛地睁开眼睛,发现他身处人声鼎沸的闹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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