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刀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地将杨焕榛抱得更紧了些。长歌望见那双狭长的眼睛里已蓄起一汪泪花,顿时恍然大悟:“你是易感期到了。”

        电梯叮地一声开了门,所幸他们这间公寓是一梯一户,没人瞧见这对alpha和omega光天化日之下有伤风化地黏在一起。杨焕榛哄着柳枕霜把地上的大包小包提进去,甫一阖上门,霸刀的吻便如同骤雨铺天盖地朝他倾泻而下。

        “唔……嗯……枕霜、枕霜……”

        杨焕榛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他整个人攀在alpha身上,双脚都离了地。omega好不容易踩稳,将那结实的胸膛推开半寸,寻到片刻喘息的空间:“是我的错,我这些日子住院,将你给忘了。”

        柳枕霜和他在一起后,信息素紊乱的症状已改善了许多,只要杨焕榛定期给他提供omega信息素,他已经很少犯病了。

        ——倒不如说,这个“定期”的频率太高,令他实在有些吃不消。

        alpha的腺体日日山珍海味,如今陡然饿了一阵,立时爆发抗议,因而这回的症状比以往更来得凶猛。柳枕霜这会已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了,只知晓抱着他的腰,一个劲儿地喊他老婆。

        “老婆、老婆……想要……想做……”

        高大的alpha如今像只讨食的小狗般绕着omega打转,他这时候体温高,屋里头又开着地暖,额尖已冒出一层薄汗。杨焕榛挺着肚子站久了,两条腿直犯困,于是轻轻拍了下他脸颊道:“枕霜,我们去里面。”

        他话音刚落,便被霸刀一把抱起来朝卧室走,alpha抱着怀孕的omega仿佛抱着只大型玩偶般轻松,将他放在床上时却是万分小心的,生怕这精致的瓷娃娃磕碰着。

        杨焕榛开始慢吞吞地脱他的鞋袜,他肚子大了,做事很不方便,好不容易弄好了,一抬头见霸刀已是泪流满面:“我好难受……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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