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贺骁吻得愈加凶狠,他初晓情事,并不懂那许多技巧,只会粗笨地去吮林观音口中的津液吃,直到林观音要喘不过气来,直捶他的胸膛,才舍得将人放开。

        林观音微喘着气,眸中蒙上一层薄雾,那素来颜色浅淡的嘴唇此时也被他的牙尖磨得通红。

        贺骁眼都看直了,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抚上那泛着水光的唇瓣。而后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一路向下,拽掉他亲手为林观音围上的狐裘、扯散层层叠叠的衣襟。玉色胸膛上两枚淡粉色的乳尖,不知是因为寒冷、抑或是因为略带粗暴的抚触,于贺骁手下打着轻颤。

        于是贺骁如同吃奶的幼兽般、急匆匆地于他胸口拱来拱去,轮流叼着两边的乳尖啃咬,直将那浅淡的果实玩成了深红色。林观音偶尔发出几声吃痛的呻吟,却惹得贺骁更加躁动,下身那一根隔着裤子直挺挺地杵在他小腹上。

        林观音含着笑意摇摇头,伸出手来将贺骁裤带解了,男人的性器立时弹出来,沉甸甸一根打在他手心。

        贺骁闷哼一声抬起头来,又凑到林观音耳畔喘着热气。他憋得慌,又不敢开口叫林观音给他摸摸,只得拿牙衔住那一片小小的耳垂翻来覆去地磨。

        林观音向来最通人心思,一手圈上那根狰狞的肉柱缓缓上下撸动。他手心微凉,倒衬得手中的东西烙铁似的,唇又被贺骁寻来吃,苍云身上蓬勃的热度隔着一层衣料传来,林观音便下意识贴紧了他。

        贺骁从前对此事并无兴趣,偶尔感觉上来了亦是胡乱折腾几下将那话儿塞回裤子里了事。然而如今被林观音这样一碰,教他恍然间发觉命门都给人握在手里,还要伏下身来,乞求他的垂怜。

        他一面野兽似地低喘,一面念着林观音的名字。直到出了精,肩背上紧紧隆起的肌肉方松弛下来,紧紧揽着林观音,脸则埋在他胸前不肯起来。

        林观音取出随身的帕子,细细拭干净手上的污浊,方才哄孩子似地拍了拍贺骁的脑袋,道:“好了,骏之,让我将腰带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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