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腿间的娇花是彻彻底底被男人精水浇熟了的,只消拿手一划,那道小缝乖乖打开来,贝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裹住他指头往里吞。

        于是贺骁埋首于他腿间,宛如野兽掠食般连啃带咬,林观音起初吃痛,后来渐渐得了趣儿,酥酥麻麻的快感沿着脊椎泛上来,十根纤细的玉指抓紧了贺骁的头发。

        “骏之、啊嗯、不行,要被咬坏了呜……”贺骁特意揪出藏在层层软肉深处那颗花珠蹂躏,林观音最受不得这个,当即哭着求他放开。然而床上的求饶总是起到反效果,苍云兽性大发,照着那处重重一舔——

        “啊啊啊——!”

        林观音尖叫一声丢了身子,大股水液自花穴中争先恐后奔涌而出。他喷了不少水,连身下床褥都湿透了,人则陡然卸了力气歪倒在枕间,还拿半只手挡住脸,试图不让贺骁瞧见高潮时丢人的媚态。

        贺骁轻嗤,欲挪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林观音却自己动了。他缓缓抱住自己两条大腿,将一片淫靡的腿心展示给他看。

        晶亮的淫液混着他自己精水汨汨横流,有些甚至溅到了那稍稍隆起的肚皮上。烛光将那玲珑的身子染上一层薄红,凌乱垂落的乌发间,长歌神色如水温柔。

        “——骏之,抱我。”

        花好月圆夜,合该是洞房时。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只掐住他脖子的手,贺骁将他推倒在松软的被褥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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