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和你过一辈子,那你呢,你想与他过一辈子吗?”
杨佩与杨玦说,他要回去好好想想。杨玦没有再多说什么,只点了点头,道让他这几天安心休息,先不让柳环铮来打扰他。
柳环铮这几日果真再未上门来。
杨佩将自个儿闷在屋里头,一遍又一遍地回忆与柳环铮在一起的日子。他是喜欢柳环铮的,但要与他在一起,须得与柳倾连和离。
柳环铮可以不在乎世人的流言蜚语,但他不能。他自小习惯了顺从,习惯了一切听凭他人的安排,他没有选择的自由、更从未生出过选择的勇气。
杨佩蜷在床上,将脑袋埋在膝盖里,头一回如此痛恨自己的懦弱。
这般浑浑噩噩地过了七八日,来敲开他门的却是柳倾连。柳倾连与杨玦吵了架,一个人跑到屋顶上喝闷酒,杨佩所居的别院是他们年少时杨玦来霸刀消夏住的,他喝高了忘记自己已成了阖府的家主,踉踉跄跄地跑去小院里,要杨玦给他开门。
杨佩又不敢不应门,只得给他开了。柳倾连一身酒气就往他身上扑,嘴里还嘟囔着杨玦的名字。杨佩吓了一跳,连忙差人将柳倾连扶进里屋歇息,又吩咐下人去主院向杨玦报信。
杨佩时至今日算是明白为何柳倾连在之前柳氏的家宴上不爱饮酒。醉酒之后的霸刀毫无平日里的威严,趴在桌子上边哭边絮絮叨叨:
“阿玦、阿玦凶我……呜呜……”
不多时杨玦那边传来消息,让杨佩将他撂在院子里吹吹冷风醒酒,摆明了是不想管这个醉鬼。杨佩哪里敢真听他的,去煮了醒酒汤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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