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首意兴阑珊地撑着下巴,抬手抚摸上你被迫抬起的脸,柔滑的黑色手套占据了触感的大部分,它撬开了你的嘴,按压着你的牙关,最后滞留在舌面上。

        “讨厌这样吗?”

        那只手轻巧地在舌肉上“跳动”,探入深处。

        束缚在躯体上的丝线勒得紧了些,连自主抬头低头都无法做到,涎水不受控制滴落在光滑的地面上,不知何时,你发现自己出不了声,青年笑盈盈地扬起唇。

        “你应该庆幸,被分配到的人是我。”

        你拒绝和他进行交流。

        帝国的军官总不能用外表评判年龄,你犯了错误。

        沾满口水的手指从嘴里抽出时,那黑色的手套表面都泛着层透亮的水光,拉出一条不长不短的银丝,牧首微微阖起了眼,那一团丝线便自觉扯着座下的副官送得近了些,双手双腿分在两旁,宛如受刑的前兆。

        遮身蔽体的衣物布料碎了大半,落地就化为了飞灰。

        他倾身过来,与你相视,手掌抵在暴露出来的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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