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淫、荡、啊,旅者小姐。”
理解到这是对你的形容时,放在后方的大手正死死按住了试图躲开的脑袋,口鼻的呼吸都被剥夺,以一种奇异的像是被拎起来的姿势半跪着,堵在嘴里的粗长阴茎抖动着,湿热粘稠的精液直直射进喉咙深处。
肠胃绞动着,是那团精水最后的去处。
不知过去多久,牧首方才松了手中力道,将人放开,那根性器还是半硬着的状态,显然没有完全得趣。
青年的肉棒就那么直挺挺地戳着少女失魂落魄的脸,又抹了点儿没射干净的精水在那大张着的嘴巴里,触及到温软的舌肉后,慢慢地、再一次翘起了头。
他嗤了一声,威胁似的捏了捏对方水润的唇瓣。
“旅者小姐,你是不是心痒痒了,想被我吊起来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明白他背后的意思。
几乎是强迫性质的,那点儿微不足道的羞耻心荡然无存,牧首饶有兴致地用指腹在你脸上留下水痕。
“看啊,旅者小姐,这可都是你自己流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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