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罗炯年已经听他的话,他也没有后退放开人家,仍是紧紧地贴在罗炯年身后。因为池台低,男孩得稍微弯着腰,而罗霆钧又靠的近,因此罗炯年清楚地感受到一根大东西一直在贴着自己的股缝磨蹭。他害怕得眼泪都要含不住,拼命扭着屁股躲开这样的猥亵,而那根只隔着内裤的大鸡巴察觉他的逃避更发猖獗,顶进柔软的腿根开始前后顶胯操他的腿缝。
罗炯年从没被如此对待,吓得傻乎乎地不知道怎么应对,敢怒不敢言,只能听到男人性感又低沉的喘息从罗炯年头顶传来。
“你、你干什么……我给你洗了,你有病啊!”
罗炯年快速搓洗好内裤,转身用了很大的力气推开罗霆钧。真少爷只是操罗炯年的腿缝都爽得头皮发麻,此刻没有设防竟然也被他推得后退两步,罗炯年余光瞥到他的黑色内裤已经支起了很恐怖的轮廓,因此不敢多呆赶紧跑出了罗霆钧的房间。罗霆钧看着罗炯年洗好的内裤微微发愣,他也不知道刚刚自己在干什么,他是对罗炯年产生了欲望吗?
罗霆钧骂了自己一声脏话,怎么可能,他只是恶心这个扭屁股勾引他的骚货。
罗炯年的下身刚刚被真少爷蹭了那几下,逼缝都觉得湿乎乎的,他躲进卫生间里用了好多纸巾才擦干净,又等眼尾被眼泪打湿的红晕彻底消退了才敢去餐厅。罗炯年来得太晚,长辈都已经用毕离席,罗熠周末休息,因此还在那里坐着用茶。其实罗炯年最不知道怎么面对的,是这个大哥,他现在也没有去和哥哥卖乖撒娇的必要了,否则像个跳梁小丑,简直自讨没趣.
罗炯年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走过去,不像往日那样赖在罗熠身边入座,而是挑了个比较远的位置。他刚坐下就听到男人开口:“连哥哥也不叫了,哭什么?”
罗炯年一愣,明明在镜子里已经反复确认没有流泪的痕迹了,他踌躇片刻,咬着嘴唇回答:“哥哥……做噩梦而已。”
哥哥的表情没有变化,但他了解罗炯年,看了一眼就知道小孩咬嘴唇是在说谎。
“舅舅昨晚没有来家里,是因为工作变动突然出国,现在人在日内瓦。”
他没有拆穿罗炯年,突然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罗炯年发着愣好久才意识到哥哥是在告诉自己为什么舅舅在生日缺席了。罗炯年呆呆地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生怕两人尴尬只能塞了一大口早点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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