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惊雷,响亮得如同就在耳边炸开,他还没从噩梦的余悸中脱离,这样的巨响让罗炯年浑身都恐惧到冰冷,顾不得开灯,光着脚跑出了房间,跑到哥哥的房门前不顾一切的敲门,就像身后追了恐怖恶鬼一般拼命求救。
“哥哥、哥哥!哥哥你在吗,给我开开门,求你了!”
男人沉稳的声音在喧闹的雷雨中传来,但显然没有任何给罗炯年开门的意思:“做什么?”
“我……我做噩梦了,打雷太大声了,我怕……”
“回去。”
没等罗炯年可怜地哭诉完,冰冷的声音就给他下了逐客令。男孩的脑袋低垂下来,原来不是他的噩梦,在现实生活里,哥哥好像也不要自己了,他不把自己当成弟弟了。罗炯年的动静闹得大,一楼的阿姨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开了灯就赶紧上来。
“年年呀!怎么不穿鞋站你哥哥门口,怎么回事呀?”
罗炯年摇摇头,难过极了,转身就朝自己房间回去:“没事阿姨,只是睡不着……”
阿姨赶紧把罗炯年送回房间,安抚他躺下之后说去热一杯牛奶给他助眠。这时罗熠的房门开了,刚刚阿姨说的话他都听到了,罗炯年连鞋也不穿就在冰冷的地板乱跑。
男人好像刚刚从卫生间出来,浑身是冷冽的水汽,他的表情格外不耐烦又隐忍,罗炯年不知道自己的突然敲门打扰了哥哥的欲望和兴致,此刻他的鸡巴仍是不得发泄的肿胀,他烦罗炯年烦得要死。
罗炯年今晚换下来的内裤不知道去了哪里,上面还沾着湿漉漉的水渍,他觉得下体淌这么多水很丢人,也不敢给阿姨洗,打算自己偷偷洗干净的时候发现内裤不见了。罗炯年也不敢声张,要是告诉哥哥这种事情又会被训斥一通,可他不知道这条内裤竟然就在哥哥的卫生间,刚刚被男人用来套在鸡巴上手淫,结果被自己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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