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鸡巴又奸进了弟弟的逼里,罗炯年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自己这拼命吮吸挤压大鸡巴的骚逼是不是已经背叛他投奔罗熠了。罗炯年叫哥哥滚,又叫哥哥慢点,让哥哥去死,又说自己要死掉了。昨天罗炯年被开苞开得狠,所以男人今天操得又轻又慢,但他骚到极致的身体可不适应这样小火慢炖。
性欲让他的理智让步,此刻只会臣服在男人身下。小美人像一条蛇一样扭着白软的腰,哥哥甩了他的肥屁股一掌,叫他别发骚,罗炯年的逼水瞬间就喷了出来,淋湿了哥哥的腹肌。罗炯年好像骚到惹哥哥生气了,男人一把拽过罗炯年,让他坐在腹肌上上下挺着屁股,用湿淋淋的烂逼去磨自己的腹肌。
过于明显的腹肌沟壑让小美人可怜又娇嫩的肉穴遭殃不已,尤其是肥嘟嘟的阴蒂被从上到下的摩擦了一段,力气大得他感觉阴蒂都要被搓破皮。男人发现了阴蒂的窘状,不但不解救,反而抠出那条被磨长的阴蒂又拽又扯的,好像在报复罗炯年今天把他砸痛了。
后来鸡巴又内射在他的肉逼里,子宫含着哥哥又浓又臭的精液,罗炯年昏昏沉沉地睡过去。醒来时床边那个位置已经没有余温,罗熠早就去上班了,罗炯年坐起来发了好久的呆,恍惚觉得昨晚那个人不是自己,他怎么会这么淫荡。
逃出去是他活着唯一的念想,可他跑上跑下,绝望地发现所有的大门都打不开,窗户也全部封死。他被哥哥彻底地囚禁了。罗炯年翻遍家里也没有找到任何通讯工具,他的手机早已经不翼而飞。他在家里摔砸泄愤,把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名贵古董全部扔在地上,满地的人民币碎片。
罗炯年把家里弄得乱糟糟,晚上罗熠下班回来,只是看了一眼坐在废墟之中的男孩,他怕罗炯年没穿鞋踩到碴子,走过去把人抱回房间之后才叫的保洁人员,一点气也没生,在他眼里这些不过是顽皮的孩子的恶作剧。
罗炯年绝食抗议,但可惜没那么多骨气,哥哥给他打包的都是他最爱吃的饭菜,他一边狼吞虎咽地吃饭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吃饱了才有力气逃走。可惜今晚,小美人吃饱了只有挨操的份,罗炯年的身体已经熟练到被男人抚摸一下就流水了,他恨自己的逼为什么那么烂熟。可都是罗熠把自己玩那么熟的,罗炯年恨他,咬了他抚摸着自己脸颊的手。
男人竟然笑了,完全不像以前那个只会冷冰冰地叫罗炯年出去、回去、别烦他的人,他说:“前几天给我左手留了疤,今天又要咬右手,要哥哥明天怎么上班?”
“你不用上班,你应该坐牢!我一定会报警的,你是强奸犯!”
哥哥也不在意罗炯年的威胁,随口说着好,然后咬着白软的耳朵说:“今晚先让哥哥操,宝贝年年……”
罗炯年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但是每天晚上他的肉逼里都会含着哥哥最新鲜的精液入睡,男人好像性瘾发作了一样,怎么操他都不腻,每晚都要把罗炯年折磨到喷湿大半张床单的地步。
好在他的故意松懈让罗熠放松了很多警惕,比如男人明天叫了保洁来家里,也因为罗炯年在床上娇媚柔软的枕边风而顺口告诉了罗炯年。他的眼神一亮,这是逃走的唯一机会。罗炯年乖顺地亲亲哥哥的嘴唇,男人就立刻找不着北了。
第二天保洁上门,罗炯年给开的门。他借口说自己要午休一下午,打扫时候不要进主卧,也不要敲门。保洁人员应下了,罗炯年趁其不备跑出了家门,而保洁以为他回到房间午休了,并未向屋主罗熠汇报任何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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