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也没有解开他眼睛上的遮盖,只是说:“年年太娇气了,舅舅还没有罚你就哭了,那等会可怎么办?”
罗炯年不知道等会指的是什么,但他本能的恐惧和臣服,意识混乱间他荒唐地觉得蒋远诏比罗熠还可怕。涌出来的眼泪被绸缎吸住,富有光感的布料逐渐浸成暗红,连蒋远诏的手掌都打湿,罗炯年哭求:“对不起、对不起舅舅,我错了……年年知道错了,对不起舅舅,不要罚我好不好,我害怕——”
“啪!”
回应他这些慌不择路的求饶的,只有一声鞭响。蒋远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床尾,面对着那对肥软的肉臀毫不留情地下手一鞭。罗炯年被打得话音一哽,细密的痛楚从臀尖爆发,他下意识回头闪躲,可不仅目不可见,他的逃避更是让蒋远诏不满,下一鞭很快又落了下来。
“啊!”
“如果道歉有用,世界上怎么还会有坏孩子,你说对吗,坏宝宝?”
蒋远诏笑着说话,可他手上的力道越发狠戾,每一鞭的力道都逐次加重,三五鞭下去就已经是罗炯年无法接受的疼痛程度了。原本又白又挺的屁股被抽出几道交叠的红痕,臀尖更是艳丽,臀缝也像是被鞭打而合不拢的大门,完全暴露出了腿间需要保护的肥逼。
罗炯年疼得求饶:“坏宝宝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打屁股了,真的好疼,舅舅……”
男人持鞭的手停了下来,他收拢绳尾,用鞭柄去蹭罗炯年的臀缝,从屁眼滑到逼眼,蹭了那里的一大片逼水,他说:“那我们不打屁股了好不好,年年乖一点。”
“乖、我很乖的!”
蒋远诏满意含笑,又甩开长鞭,蛇尾破空划出风声,再掷地有声,他继续说:“我们打小逼好不好,年年自己报数,数到十舅舅就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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