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泪垂坠,罗炯年眼上的布料已经饱和,再也吸不下这么咸涩的水液,溢出的眼泪又掉进他的嘴唇里,随着吞咽不下的口水一齐狼狈地流下来,俨然变成了被玩坏的小母狗。
蒋远诏调整着角度,最后一鞭他要让罗炯年喷出来,同时回答着罗炯年的话:“傻宝宝,舅舅怎么会让你死。”
罗炯年摇着脑袋掉泪,随着“叮铃”一声,他什么都看不见的眼前无端闪起白光,脑海中轰鸣着如同无数烟花展开,他的叫声与淅沥水声一齐响起。他被男人鞭打阴蒂到潮吹了,被阴蒂夹扎得暴鼓的蒂珠泛着异常的紫红,过分绷紧的夹扯使得阴蒂上的肉膜都变得薄薄的一层,凌厉的一鞭下来几乎把这层起不到什么保护作用的白膜打碎,让里面的汁水和骚籽一齐飙射。
潮吹的腥汁又浓又多,两片阴唇在喷水时被肌肉牵扯着摆动,如同沾湿翅膀的蝴蝶在振翅,罗炯年足足喷了半分钟,整个人如同一尾脱水的小鱼,若不是红绳还在牵制他,恐怕早已脱力倒下。
男人把他眼上的丝带解了下来,和罗炯年细密又柔情的接吻。舅舅舔他的唇珠,吸他的舌尖,在他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又松开,去吻他的眼睛。一直被蒙蔽的双眼不适应光线,罗炯年“嗯嗯”着表达不舒服,舅舅就起身把灯关了。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交流,仅看缠绵至极的动作还以为是一对爱侣。其实罗炯年很想把他舅舅的舌头咬穿,可他好害怕这个笑面虎的男人和这种可怕的淫虐。他终于从自己的身世中解脱,他一点也不留恋罗家的种种,反而庆幸自己不是真的罗家人。
这个家的人都是疯子,没有道德和三观,只有恶心的私欲,他才不要和这样的人留着一样的血液。
蒋远诏把他身上的绳子和阴蒂夹都解了下来,松开咬死的夹嘴刹那,罗炯年又腻腻地哼了一声,肥鼓的肉逼又泄出一小泡骚水,男人见状打趣他:“年年还想要夹着?”
罗炯年怕他还要夹着,忙的亲亲舅舅的嘴角:“不要嘛……”
果然蒋远诏和罗熠一样,吃他卖乖的这套。男人笑笑,把罗炯年抱回房间,和刚刚的性虐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堪称温柔地和罗炯年做爱,舒服到罗炯年的小鸡巴都射不出任何东西,舅舅才喂了他满子宫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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