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蛇仰起头来,朝他露出温顺的微笑,一口咬了上去。

        伊邪那岐急忙抽回多出两个血窟窿的手指,痛地不顾形象地喊出了声:“哇——啊——”

        “谢谢你,父亲,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见蛇的叫声。”须佐之男更加敬佩地点了点头。

        须佐之男出了一趟门,回来时多了个老婆。虽然年幼的他并不明白这个词的含义,但他明白,以后一定要对小白蛇更好才行。

        “你什么都不吃,怎么行呢。”须佐之男愁眉苦脸地看着床上只顾睡觉的小白蛇。他煮的青菜、烤的鱼,小白蛇全都连嗅都懒得嗅,父亲说蛇是吃老鼠的,于是他又跑到外头忍着恶心抓了几只回来,而却只得了小白蛇几记劈头盖脸的尾巴,“你会饿死的。你饿死了,我又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了。”

        说着他眼眶红了起来,嘴角耷拉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抚摸过小白蛇细腻的鳞。小白蛇身形微动,尾巴卷上他的手,向他展示自己鼓起的肚皮,意思是我冬眠前吃得太多,真的吃不下了。

        而须佐之男不明白,他要是明白也不会把蛇从人家的洞里给拎出来。他擦了擦眼角的泪,内疚地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想生七八个,所以绝食了。”

        如果小白蛇有眼皮它此时或许已经翻了老大一个白眼。它不想再理这个傻小子,往被窝里钻去,一下子便化作一个小小的鼓包不动了。须佐之男于是只好伤心地在惨淡月光下抽泣了一会,也脱下衣服躺进被子里,怀里抱着他的蛇蛇闭上眼睛。

        “我会让你接受我的。”他闷闷地说。

        第二天须佐之男醒来的时候,被窝里已经没有小白蛇了。他想起以前跑掉的小野兔小野狐,焦急地直冒汗。他一下子坐起,在被窝里捞了又捞:的确没有小白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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