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佐却摇了摇头,目光坚定:“我们已经结婚了,我怎么可以用钱羞辱你?”
“请你务必用钱羞……唔……”
而他还没说完,便被沉浸在自我牺牲的感动与觉悟之中的须佐压在身下,堵上了那张向来能言善辩的嘴巴。
第二天清晨当他硬撑着浑身散架的骨头醒来,又看见枕边人小狗一样闪闪发光的目光时不禁又开始哆嗦。
“你是不是该说那些话了。”须佐期待地问,手又在他腰间暗示地摩挲。
“为什么啊。”八岐颤着嗓音,都快要哭出声来,“你不是最讨厌我这样不要脸的人吗?”
“对。”而须佐的自我攻略是如此成功,“可还能怎么办,凑合着过呗。”
八岐终于明白,自己这一个多月来的布局是打了水漂。
他需要迅速脱身了,向来可以为自由抛弃一切的八岐是不可能真的安心当别人的小妻子的。八岐使劲浑身解数试图让呆板木讷的须佐继续讨厌自己,而须佐只是默默收拾着他的烂摊子,然后在床上狠狠报复回去。
“其实你对我不满意可以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结束关系的。”这天八岐又故意把他正在敲报告的电脑关了机,然后对着气呼呼地摁住他的须佐侧敲旁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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