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佐费劲地挣脱开他的手,走下床:“人活着,就应该上班。”

        “别去。”八岐却依旧拽着他的裤脚不放,“在家陪我。”

        须佐于是与他讲了一堆道理,最后终于得以成功脱身,当然是通过把裤子脱了的方式。

        那熟悉的恐惧感时隔数月再度袭上他的心头,只不过以前是害怕去公司,现在是害怕回家。须佐被昨日冲动所产生的悔恨所笼罩,而现在证也领了,一切已无法挽回。他从未有如今日这般享受过枯燥的工作,可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一眨眼就到了五点,该打卡下班,然后开车回家了。

        他哆嗦地掏出钥匙,打开门。里头没亮灯,一切都很安静。八岐……难道出去了?想到这他不禁长舒了口气,炸开的金毛也瞬间柔顺下来。

        他蹑手蹑脚地扶着墙,排雷似的一点点摸索过每个房间,确定无人后终于放下心来,脱力地倒在卧室的床上,双目失焦地喘着气。

        “几点了?”

        而耳边突然响起的慵懒声线将他吓得心脏骤停,须佐猛地回过头去,才发现八岐正窝在一旁的被子里,离他不过几厘米一吹气的距离,只是由于白发白肤的原因与被子融为一体所以被他一眼略过了。

        “快七点了……”他手按在胸口上,惊魂未定地答。

        “唔。”八岐从被子中伸出手来,熟稔地揽上他的脖颈,将脑袋倚在他的肩窝处蹭蹭,“我睡了好久。”

        “你要不接着睡。”须佐不动声色地往床下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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