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间,太宰治都没在意过名字的问题。这个问题是偶尔才会想起来的程度,在十六岁一次任务过后,他们两个人刚刚买了夜宵站在天台上拎着橘子汽水分食同一盒凉了的章鱼小丸子。

        那时候,嘴里还在品尝冷掉的照烧酱混着碎海苔和半块没有章鱼的章鱼小丸子好不好吃的太宰治想到了这个问题,他那时候就问中原中也了。

        “关于名字,中也有吗?以后要祸害的是哪家的可怜姑娘呢?”

        “哈…?那这么说你身上是不是名字都快铺满了?所以你这家伙才缠着绷带的吧?”

        “恰恰相反——”太宰治嘴里的章鱼小丸子还没咽下去,他摇晃着手里的签子说。“恰恰相反,只有一个名字喔。”

        “一个?只有一个名字?“中原中也就像咀嚼了一下对方的话,因为他愣了愣。“…喂喂你这家伙不会是骗我的吧?”

        “主人怎么会骗狗狗呢?当然只有一个名字啦?中也要不要看看是谁呢?”

        听着这种语气中原中也当即升腾起被戏弄的恼怒感,太宰治却一下凑过来,大刺刺的把脖子露在他的面前。绷带下面甚至还有前不久任务的新伤口。他的样子完全就是只要中原中也乐意,他就把绷带摘下来给他看那一个不知道是要杀了他还是和他相恋的名字。

        …然而中原中也毫不犹豫抵住对方的脸把他推开了。

        “我信了你的邪,你脖子上除了新的伤口什么也没有吧?而且前不久的任务你给我添的麻烦还不够多?要是哪天你真的和哪个倒霉女士殉情成功了我就全盘接手你们的后事!让你们双双合墓睡横滨占地最大块的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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