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身体可以暂时是我的。

        也不算太糟糕吧。

        凌凄扭动身体,湿淋淋的穴口隔着布料压在男人的性器上,浸湿他的底裤,反复磨蹭求欢,掩饰他的尴尬。

        也许是黑暗给了程逸帆勇气,凌凄躲开的一瞬他竟生起气来,他习惯包容,却不能包容他离开一星半点。即使他知道是自己不对,是自己的一刻拒绝,也不能容忍。

        程逸帆大脑空白,占有欲打散他的温和,程逸帆叼着凌凄的耳朵,咬得薄耳发白,发狠地说:“凄凄,你得补考。”

        齿尖硌在软骨的锐痛,于凌凄而言是一份安全感,他压不住嘴角上扬,撒娇道:“您明明说了我是一百分。”

        程逸帆蓦地变得冷峻,一手揽在凌凄后背,另一手扶着他后脖颈,身体前倾将凌凄压在身下,“我变卦了。”

        他看不到凌凄笑得很开心,只听到凌凄的埋怨:“您怎么这样呀,再不及格我就要留级了,”微凉手臂攀上肩膀,凌凄搂住程逸帆的脖子说,“要不我用身体换吧,程老师您帮帮我。”

        程逸帆原本学的是雕塑,扛过泥,进山打过石头,虽平时不做什么粗活但人也不精细。他手臂有力,柔软的身体完全被包裹在壮实的怀里,是绝对的压制。这小小的人好像是钥匙,打开了他沉封的兽性,程逸帆记起仇来,他冷言道:“你不是说没打算让我操吗?”

        让儒雅的程老师说出这样的话,凌凄很有成就感,他也投入角色摆出可怜姿态说道:“这不是没办法了嘛,我可不能留级,没钱交学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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