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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哥哥大打一架的程逸思跑了出去,气急也没穿够衣服,寒风冷夜里跑了五公里,怒火早被寒冷浇灭,冷静下来他给了自己一巴掌。疼的不是脸却是自己的手指,那是打凌凄给打肿的。

        凌凄说的对,哪怕是他挨操了,自己没有一秒关心他是不是受了欺负,也没过问他疼不疼。哥哥说的也对,他本就是无理的入侵者,哪儿撑的这么大的脸压着他步步逼问。

        既然没证据,那就算了吧。

        程逸思打了车,迫切地想回家道歉,可车子刚启动,他就心里越发不对劲,越发的燥热难耐,他不得不摁下车窗,任由冷风刀割一般划在脸上。

        哥哥在做爱,他肯定是在做爱。

        程逸思本就红肿的拳头再次握得嘎吱响。

        俗话没说错,果然是家贼最难防,万万想不到那是一只小狐狸。

        程逸思等车的时候脑海里演练了数十种场景,就是没有一个是赶回去捉奸。可他冲到门口,摁下密码锁上第一个数字时,听到了哥哥的声音。那是他没听过的,也是他怎么都无法相信是能从程逸帆口中发出的声音。

        脑袋里澎湃的快意轰炸般肆虐,将他的信念分崩瓦解。酸涩浓得发苦,程逸思再一次摁下门锁密码,终在最后一个数字时手止住了,密码锁熄灭,他又再摁一次,又一次……摁不全密码的门锁打不开,他自己的心情也弄不明白。

        没经历过这样的情形,电影里抓奸都快准狠,爽快至极,可怎的轮到自己身上却失去了勇气,这扇门只要一推开,一切都会碎。

        程逸思翻身背靠门坐下,怒火逐渐被屋里飘渺又此起彼伏的声响浇灭,剩下的是恐惧,有种会被抛弃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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