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吗宝宝?”

        肖潇予勾起嘴角放慢了抽插。

        “爽。”凌凄想都没想就答。

        肖潇予抬起身体,细细端详那一身的腥骚,细腻皮肤上晶莹水滑的,非一般的美丽。

        “我就说尿出来很爽吧。”

        凌凄很是恍惚,“什么?”

        “你失禁了宝宝。”

        凌凄不可思议地低头瞧了瞧自己,脸瞬间火辣辣烧起来,他捂住了眼睛不想面对发生了的状况,更不想让男人看出他沉浸其中。可他欢喜与否怎可能瞒得过正在深入交流的肖潇予,甬道从深至浅仍在惊颤中无节制收缩,像一个贪婪的食客裹着满满的精液不让它们流出去。

        以往刚射完的肖潇予总被莫名的心灰意冷倾注,凌凄也有贤者时间,很习惯他的迅速抽离清洗,此时肖潇予把他的腿放下,凌凄驾轻就熟地摊在台上闭眼休息,谁知男人并没有离开,而是捧着他的脑袋又吻了下来。

        身体里的性器竟也没有拔走,鲜有的在这种不应期里男人仍在小幅度地抽插,让凌凄酥软的高潮被绵柔延长,少了崩溃,多了细腻的交融。凌凄又睁眼,发现肖潇予也在看他。

        “凄凄,跟我去约会吧,我不想每次见你只能在床上。”

        曾是凌凄朝思暮想的话落在耳畔,没有了任何触动。他想起那时连马都不能合影的自己,肖潇予还会经常检查他的手机,连拍到马场附近的植物都会被删掉,可当凌凄被人唾骂爬床祸害未成年的时候,他又不得不感谢肖潇予的“先见之明”,交出去的手机幸好没有痕迹,不然就更要坐实他的不良企图。那是凌凄第一次见识到权势的样子,他们真的可以只手遮天,把黑的说成白的,他们可以随时让他变成罪犯,变成被社会唾弃的渣滓,也可以大发慈悲让谩骂消失。

        事到如今说约会?开什么玩笑,凌凄见过鬼早就怕黑了,再淌这浑水莫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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