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凄忽闪的眼睛抛过来干净透亮光芒,杜蒙的脸蓦地发烫,耳朵都燎了火。

        杜蒙霎时又端出认真相,嘀咕道:“行……是行,但是这个哥不靠谱,你还是慎重点。”

        凌凄提起了兴趣,回问怎么说。

        杜蒙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身体凑近,旁边也没什么人却神秘兮兮细声说:“他是你男朋友吗?”

        凌凄想想回说不是。

        杜蒙凑得更近都快脸贴脸,耳语道:“就算是炮友,他也忒抠了,他手上戴个百达翡丽,却让你为温饱犯愁,过来占了便宜才给你开几天房,那什么破酒店呀一股子霉味,还是最便宜的标间,要啥没啥。他每回来两天拍拍屁股又走了,他就是玩你的。”顿了下又补一句,“我说的是表,你不懂吧,那表能在这破地儿买套房,要是我就给你买套房。”

        凌凄懒理杜蒙遮盖不住的炫耀味道,只注意到炮友,凌凄喜欢这个称呼,也猛然发现他跟程逸帆的关系起了变化,以前是收钱办事更像是在打工,人来了不管心情好不好舒不舒服就是张开腿,不做的时候也不常交流。而现下他有了说不的权利,更有了说要的机会,谁为谁花钱不全是交易,交谈变得比身体交流多了些,“友”就似乎可以用来诠释当下的身份了。但凌凄不太认同杜蒙的价值观,努嘴说道:“就算是玩,为什么一定就是他玩我呢?”

        杜蒙被说得一懵,瞳孔又为之一震,惊呼道:“卧槽,你是说……你在玩他?”

        凌凄想了下,玩这个字不太确切,解释道:“我们……现在算是一种合作吧,就像你说的炮友,床伴,互相解决生理需要。他原来是我的金主,我把他的男朋友给搅黄了,他可能一时间还没找到别的人操吧,无聊的时候就来看看我。”

        这看得也太狠了点,凌凄看不到自己后脖颈还有牙印,话里话外说得杜蒙心里发涩,他说:“那他是报复你呀,开个房就欺负你了,就算你是插足,他不渣你怎么往里插,他一看就不缺钱,凭什么让他白占便宜。”

        凌凄无奈一脸,回道:“也许,是我占了他的便宜呢?”

        杜蒙震惊升级,没压住声呼道:“卧槽卧槽,没看出来,你,你……”又忽地转为小声贴过来,“你是1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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