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九月很快就到了。

        凌凄发现他那特殊的旁听卡,似乎比真的学生证还要厉害,他想听的课,想跟的老师,只要跟程逸帆说了他就基本都能安排好。只是身体略微疲惫,应了曾经床上的玩笑话,所有的学习机会得用身体来换。

        大名鼎鼎的山水画家徐竹云老师也与凌凄一见如故,她的工作室仅离学校一站地,连大门钥匙也多配了一套给凌凄,他只要没课就腻在老师的工作室里画画。

        这日凌凄如常窝在安静的一层边角,余光扫到窗外一只巨大蜗牛藏在叶底,橙红底色上有着类似于玳瑁的花纹,好看极了。凌凄懒得绕去大门,像平时那样从边窗一跃而出。

        他夹着小画板几分钟就勾描完毕,满意地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还给草丛里一只背着蓝色花纹的小飞虫也拍了张,下意识就打开微信,这才发现这台手机并没有肖潇予的号码,他怔了几秒手机又默默被揣回了兜里。

        蹦回屋里的时候闻声跑过来一个长发男人,眼尾娇媚,文质彬彬的,比凌凄高上一头。

        “你别动啊,拿了什么赶紧放下,不然我报警了。”

        一听报警凌凄犯怵,小脸一白慌乱尽显更让人生疑,他解释着自己是来画画的,男人也不信。他又连忙掏学生证给男人看,男人看完仍是蹙眉道:“雅文的?我怎么没见过你呀。你哪个班的?”

        凌凄没有班级,答不出。

        工作室内贵重物品繁多,男人立马掏出手机摁下110,凌凄也慌了赶紧给程逸帆打电话。

        一听声音程逸帆就知道这是徐清风,徐清风是徐竹云的儿子。解释几句徐清风就细声寒暄起来,语中暧昧明显,凌凄看是熟人也卸下紧张的肩膀窝回去他常待的角落,懒得听他们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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