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说他不傻,可杜蒙感觉自己被骂了,但又说不上来被骂了什么,只知自己此行没戏,暗暗骂了句脏话。

        凌凄目光又转向肖潇予,鼻子有些酸,他不知道自己平静快乐的日子还有多长,回想以往一段段短暂的幸福,命运就好像见不得他好似的,每每抓到一点亮,马上就会伸来一只大手无情捻灭。

        这时凌凄还没看见不远处树荫下穿着一身黑的男人,叼着的烟头滋啦滋啦红光刺眼,接着长舒一条白烟。白雾缓缓消散,俊美的眉眼从帽檐下展露出凶光。

        程逸思比肖潇予还要早来到马场,他是来打探消息的,没成想消息没探到却碰上了冤家。

        肖潇予莫名热情,实则是试探,问他来做什么,程逸思则不废话,开门见山与肖潇予说:“把你那玩剩下不要的双儿赶紧带走别在那霍霍我哥,我看着就烦。”

        都是男人,程逸思那点拧巴的小心思肖潇予早就察觉,意味深长地瞧了程逸思一眼哼笑道:“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可程逸思不那样想,他就觉得自己对凌凄是埋怨,是责怪,或许还有被背叛的愤恨,但这个背叛,是好朋友抢了情人的那种背叛,他不屑道:“我又不是你,谎话连篇。”

        肖潇予拳都握紧了,但他不能表现出任何异样。如今的他确实成长了,不再急着站在凌凄面前讨好,他在这里的事情不能败露,接话问程逸思怎么找到他的。

        程逸思懒得跟肖潇予解释他玄乎的狗鼻子,从程逸帆第一次去找凌凄开始他就闻到了。凌凄身上有股特殊的香味,像是花香可又说不出是哪种花,淡淡的又像早上柔和阳光晒到被子上的味道,对于程逸思来说这味儿魂牵梦绕,但他不承认,就只是很好辨认罢了。他尾随程逸帆很快就见到了凌凄,一心是要去捉奸大闹的他却磨磨唧唧,一直在找更合适的时机想要闹得他们颜面尽失,于是一找找到了现在也没找到。他不明白为何自己如此别扭,反正就是烦,期盼凌凄自己消失,眼不见为净。

        肖潇予说道:“我会带他走的,但是让他把书念完好吗?”

        这话钻进程逸思耳朵里每个字都戳心,眼皮上翻抛出一个蔑视,肖潇予继续说,“我没你想得那么混,这学是我欠他的。我找他的这段时间看到了很多东西,凄凄他从小就没安静地上过一个正常的学。从我家那边拿了一笔钱以后好像尝试过出国,但因为背着没结的案子也没走成。你也看到他了吧,你看他现在多高兴,你大人有大量,让他念完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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