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送减缓,可他浅浅抽出,插入时又往里更深入几分,凌凄这才意识到这个姿势能进这么深,更可怕的是似乎他还没吃完。

        程逸帆叼着他的耳尖命令道:“再叫一次。”

        “程逸帆。”

        身体里的性器抖动,又大了一圈,顶得小腹亦发胀。

        可男人不满意,“不,叫另一个。”

        “帆帆,太深了,你出去一点。”

        “乖,都吃进去。”程逸帆用着温柔的语气,星星点点的轻吻密集地落在凌凄后脖颈、肩膀、脊背,进入的力道却没减,仍是一下下浅出深入,直到整根没入,深处柔软躁动,男人也被夹得时不时闷哼,抽插变得狂妄。

        凌凄能听到自己被操出啧啧水声,后庭也被磨得燥热,他竟又想射了,但他也知道射完又会再进入新一轮崩溃的不应期,要坏的,脑袋被一阵阵灭顶的酥麻淹没,嘴也合不上,喊声变得虚弱,喘息间仍试图讨好地哀求。

        “帆哥哥,我真的要坏了。”

        一股电流穿过程逸帆的耳膜,滋滋啦啦刺麻他的神经,若先前还有半分理智那此时是分毫也剩不下,剩下的只有雄性将猎物彻底吞噬的欲望。

        抽插更烈,每一下都不留余力地撞在软嫩的臀上,交合处是湿得一塌糊涂。这时从底下看上去,穴口兴奋饱满,艳红色泽更为垂涎欲滴,它吃力吞吐狰狞性器,花苞被操翻,腿根时不时不受控地痉挛。压在身下的阴茎秀气,无耻地胀到了极致,桃粉色的小口吐着一股一股水。交合愈发默契,两腿也被男人夹紧在胯间,严丝合缝地被他包裹。

        凌凄也放弃了求饶,脊背上是男人滚烫的胸膛,他砰砰的心跳似乎都能撞到自己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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