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从何时成为旅行者,成为旅行者的目的又为何,在长达千年的漫长旅途中早已不记得了,或许他们连原来的家也早已不复存在了。但空和荧却并不难过,因为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有彼此在的地方便是家,无论去了哪里,她便他的归宿,他也是她的归宿。

        究竟是从何时开始,他们终于超越了那条道德伦理的底线。

        记得那日天气晴朗,风在辽阔无边的草地上吹起一层波浪。阳光钻进枝叶的缝隙里,斑斑驳驳的撒在空光裸的肚皮和双腿上,暖洋洋的,却比不上荧扶着自己腿窝,拉开、托起的双手炙热温暖。

        她的阴茎痴迷地插在他的阴户里,搅得淫水四溅,空淫靡的呻吟、荧的喘息以及交媾时发出的阵阵水声不绝于耳,快感让两人都迷失自我,身心在此刻都只剩下彼此。无人看见的树荫下,正上演着他们被世人所不齿的背德关系。

        “哥哥,你看,”荧欣喜而幸福地拉高了他的下半身,让空得以更清晰地看见阳光下亮晶晶的结合处,妹妹粉嫩的肉茎如何顶开他湿漉漉的肉穴,她又开始缓缓动起来,坚硬顶进更深处,“这是我们结合的证明哦,哥哥,我们注定是要合为一体的。”

        空已然全身湿软,阴茎顶得他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他敞开双臂想要抱住她,荧心有灵犀,俯下身拥抱住空,他的双腿立即缠上她的腰,使得肉茎顶进发育不完整的子宫里,让他舒服地腰部轻颤。

        他们仿佛回到了母胎,淫靡的水声便是羊水声,比还是胚胎时更要亲密地贴在一起。他们抱住对方,好像抱住了彼此的半身、骨肉,血管里不停流淌的同样的血液,在热切地呼唤,渴望融为一体。

        他们的心脏为了彼此而跳动,血液为了彼此而流淌,阴茎和阴户为了彼此而生;他和她的毛发,他和她的内脏,他和她的血液,他和她的四肢,皆是同一块血肉,同一个人所生;他们既是两个人,也是一个人。

        畸形的两人,畸形的爱,畸形的男人和女人,正因这怪异的变化、结合而变得完整。

        空和荧,从出生开始便谁也离不开谁了,缺失了任何一个人都是不完整的。

        他们依然在继续旅行,也在许多地方结合,每结合过一次,血肉便更加亲密地融合一点,他们的灵魂和肉身在数千年的旅途中早已变得难舍难分,若是要分开对方,就如同撕去皮肉,抽去筋骨,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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