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空再度清醒时,他的身体已经清理得干干净净,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只有布依然裹在脸上。红肿后穴也涂抹了膏药,屁股上残余的疼痛提醒着他,这不是梦,也不是妄想,就在不久前,男人强奸了他,还把精液灌满了身体。这时空才注意到,男人从背后抱住他,他正想发作,敏锐的感觉又让他很快意识到:身后的男人和强奸他的男人不是同一个。不同于第一个男人文雅沉稳的气息,这个男人的气息更加凛冽,危险,像冬天永不停歇,刀子般刮在人身上的雪,让他想起与之战斗过数次的人——达达利亚。

        原来还不止一个人吗?空犹如发觉天敌的小动物般竖起警惕的神经,他挣扎着想离开男人,酸软的身体却压制住他,不得不倒回对方怀里,像投怀送抱似得。男人发觉他醒来,便抱紧了空,长满茧子的粗糙双手抚摸光滑的平坦腹部,留下一片暧昧的红痕。他从男人的茧子和宽阔胸膛猜测,必定是位高壮的习武之人。

        这下可麻烦了,空忍不住苦恼地想,他连上一位手指没那么粗糙,似乎是文雅书生的男人都反抗不了,更何况是学武的?

        “你是——咳咳咳……”干渴沙哑的嗓子制止住空的质问,他喉咙疼得不行,像干涸的沙漠还放了把火。男人扳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柔软的薄唇覆盖上他的唇瓣,他正想挣扎,甘甜的清水便涌入口腔,滋润了喉咙,男人趁此机会继续非礼,他的舌头钻进去,霸道地侵占口腔,像是野兽捕获猎物般,舌头卷席着内里,衔住小舌头,多余的唾液从缝隙中淌下。

        这场不讲道理的占领一直到空咬破了男人的嘴唇,血腥味逐渐弥漫,他疼得离开,但并没有生气,反而愉悦地低笑一声,似乎在赞扬他的骨气。

        “别碰我!”空又使劲挣扎起来,一个男人侵犯他,另一个男人又要非礼他,他哪忍得了被这样羞辱,怒气又腾升而上,他恨不得刚刚咬掉他的嘴,就算跑不了,甚至挨打,也得让自己心里先痛快痛快。

        男人依然没有动怒,只是伸手抓了一下空小小的性器,他呻吟一声,夹紧双腿,不知是拒绝还是挽留。粗糙的手抚摸上他的胸部,把玩什么有趣的玩具一样,男人漫不经心地揉弄,多余软肉从指缝间漫出一点,他夹住乳头拉扯,让空疼得呻吟,挺起胸部,手指又在原处打转,把石子儿一样硬的乳粒按进胸乳中。茧子刺激着嫩滑的乳肉,带来几分痛感与别样快感。性器又硬起来了,他知道男人要侵犯他,但他的疲倦还未彻底消散,屁股也还红肿着,恐惧让怒气立即消了一大半,他希望男人可以体谅一下自己:“我不久前才结束过一次,现在还很累……嗯唔……”

        男人置若罔闻,一边玩弄胸乳,放在空腿间的手一边揉搓稚嫩阳具,把玩两颗小巧的囊袋,力道大得让性器疼得只能半硬,他在疼痛和快感的双重折磨中不住颤抖,喘息着说不要。

        不耐烦的手指很快便转移阵地,就着药膏,闯入尚且红肿的小穴,蛮横地直直往深处捅去。

        “呀啊——!”空猛得挺起腰,干涩紧致的小穴被突然插入的感觉并不好受,疼痛越来越多,他额前冒出冷汗,打湿了额发。男人似乎不懂得所谓的怜香惜玉,他不顾他的痛苦,自顾自地抽插、扩张起来。所幸小穴先前已被巨物开拓过,男人这么粗鲁的行为,竟没有造成进一步伤害。

        手指顶到前列腺,快感稍微抵消了些许疼痛,男人见空的呻吟变得柔媚,便知道自己找到了,变本加厉地攻击那处,让他发出更多愉悦的声音,吐出更多精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