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你知道刚才那个叔叔想干什么吗?”出于谨慎,钟离还是试探了一下。

        “唔……要做坏事吗?”空仰起头凝望钟离,闪亮亮的眼眸却充满单纯的不解,简直毫无防备。

        “是做哪方面的坏事呢?”

        空摇摇头,直言表明自己不知道。

        钟离停下来,空也跟着停下,他蹲下来与他平时,思考了会儿,斟酌着怎么才能以小孩能理解的方式把那种事说明白,正正经经地说道:“他会做……伤害你的事。”犹豫了下,钟离还是选择这样模糊的词汇。

        “伤害我?”很可惜,空迷惘地眨眨眼,仍然没理解到位。

        “就是触碰你的隐私部位,唔……比方说胸部之类的。”

        “哦……”空似乎明白过来了,却依然不以为意,甚至理直气壮地叉腰,撅起嘴,一副天底下只有自己最正确的模样,“但是男孩子是不会受到侵犯的!”

        “犯人可不会挑性别年龄呀。”

        “不会!怎么会有男孩子喜欢男孩子的呢?”

        钟离没有同空多争辩,因为经过多年相处,他太清楚这小孩不撞南墙不回头,自己不吃过亏的话,就会像个老顽固似得认死理,强行纠正还会生气,哄都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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