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却笑了两声，不带嘲弄或鄙夷，就像被可爱的小动物逗笑似得。他没说什么，只是握住空的手臂移开，解开他的裤子，在男孩害羞的抗拒声中，把内裤和短裤一并脱下，露出那尚且幼嫩，浅浅肉色的小性器，它软绵绵地趴在腿间，四周沾了许多精水，像一只刚刚餍足，无精打采的小肉虫。钟离用手指撩拨一下这个小东西，引得空忍不住发出喘息：“不必觉得难堪，这并非是尿液。”
说罢，就像是为了让小孩完全信服，钟离摸了摸空的性器，把这小家伙重新唤醒。
“哈啊……老师……”被人摸了敏感部位，即便空不太懂，还是下意识握住了钟离的手臂。
钟离蹲下来，亲了亲空咸咸的脸蛋。他总喜欢那么安抚他，无声告诉他不用害怕。他一边两手捻着小东西上下摩挲，弄得男孩眼角通红，又开始喘息起来，一边继续自己的课程：“我手里的，正是你的性器官，学名上来讲，唤作‘阴茎’，也可唤作‘输精管’，每个男性都有。”
钟离停顿一下，手指向下滑动，触摸到下面两团小巧的肉囊，沿着并不明显的分界线向里摸索，勾勾手指，托住了囊袋，继续道：“而这里便是……主要是精子存储地，学名称作‘阴囊’，而白色的‘尿’叫做‘精液’，精子和精液往往一同出来，同样每个男性皆有。”钟离又顿了下，他放开被玩到有些红肿的性器，沾着精液的手指转而抚向柔软的肚皮，在肚脐下滑出一条湿漉漉的线，“它们能使他人怀孕。唔，就像你的妈妈拥有了你。”
“嗯……那钟离老师……也有吗？”空抖了抖身体，红晕绵延到耳根，不知道为什么，被钟离摸过的地方，像被火苗尖儿烫过一遍似得滚热。
男孩天真甚至有些多余的问题，并没有惹钟离不快，他十足坦然地笑起来，回道：“自然也是有的。”
空嘴巴嗫嚅，似乎想说什么，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尖，又悄悄打量一下钟离的裆部，男人原本略微宽松的休闲西装裤，因为蹲下的姿势变得紧绷绷，能看见那有比自己拳头还大的鼓包，空忍不住在心里惊叹，原来这就是大人的生殖器吗？孩童那股旺盛的好奇心突然一跃而起。
钟离怎么可能发觉不了空的视线，他那双亮闪闪的湿润双眼，立即把他心里的意图出卖了，于是他吻了吻男孩的额头，贴在他眼角边询问：“很好奇吗？”
见自己的意图被拆穿，空干脆也不忸怩了，点点头承认了。反正大家都是男性，钟离有的他也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而且，男孩是不会喜欢男孩的。
虽然他们并无亲属关系，钟离只是受雇照顾空，但他一向宠爱小孩，只要他想要，在符合道德规范的前提下，自己都尽量满足。这次自然也不例外，他会力所能及，满足小孩的所有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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