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高潮的身体异常敏感,阳具凶猛地碾过肉壁撞向深处,要命的快感霎时间将空激得剧烈战栗,舌尖也吐了出来。身体被撞得不停耸动的同时,被压在地上摩擦的阳具也又痛又舒服地吐出一股股半透明液体。

        申鹤大概是真的失控了,她翻来覆去地把空弄射了好几回,不管他怎么求饶哭泣都不闻不问,晕了就操醒,然后再弄晕,从地面按到树上,再压在大石块上。后来,空已经什么也射不出来了,恍恍惚惚,浮浮沉沉中以为自己要废在这里了,这几个时辰对他而言,简直如同酷刑。直到日落的余晖点在山间,那股男孩期盼已久的液体,终于一股脑地涌进穴内,他也终于如愿以偿,彻底昏死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空浑身酸痛,躺了将近一整天。身边还有个愧疚的要死的申鹤,一边时不时道歉,一边到城里买来一堆好吃的当做赔礼。

        经历过这件事之后,两人对于这种方法都很犹豫,一个是担心自己再次失控,一个是害怕自己再被折腾的半死不活。但是用回从前的方法之后,空双手磨得滚烫发疼,嘴巴也又红又肿,两个人都累得大汗淋漓,就是不见申鹤射出来,但不久之后她还要修炼,林子里虽人烟稀少,但偶尔也会有人经过的,虽然申鹤似乎并不在意别人看到自己那二两肉,但空死活不乐意呀,好像被看光的是自己一样,“隐私部位要保护好”、“尤其你是女孩子”等话被翻来覆去讲了又讲,像个老气横秋的大家长。

        没有办法,不管申鹤愿不愿意,空仗着她不会伤害自己,强硬地把她推倒,脱了裤子便坐下来,饱满的双臀夹住头部,小穴压着龟头,摇晃着腰来回摩挲:“来、来吧,申鹤。”

        这就像一个对自己失控的默许与纵容。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申鹤发作的频率似乎比以往更频繁了。晨起时第一声响起的不是早安,便是一阵暧昧的碰撞与水声。他们也经常在深山野林里缠绵,靠在树干上,把树叶抖得刷刷下落。趴在泥地中,到处飞溅的淫水和精液浇灌野草和野花。藏匿于高耸的野草中,惊扰飞虫与走兽。在夜幕的掩映中,惊喘与呻吟四处回荡被火光烧红的洞穴。

        随着次数增加,申鹤懂得渐渐控制自己了,而空的身体也被阳具一遍遍操得越来越熟,不仅碰一碰,顶一顶便会敏感地出淫水,甚至都不需要润滑开扩。穴变得又肥又厚,内里的肉也深成了媚红色。偶尔,这具越来越淫乱的身体会有点想念申鹤失控的时候。

        但是,空很快有了新苦恼:海灯节将近,届时,他该怎么帮助申鹤呢?因为这时的委托只会越来越多,而自己也想好好放松一下。不过这个苦恼很快便消失了,因为海灯节正式开始的前一天,空一大早醒来以后,申鹤摸着自己的小腹,和他说花纹不见了。也就是说,诅咒解除了。

        “那太好了!”空振奋地高喊一声,不仅是为自己得以休息的身体,还是为不再担心申鹤被人看光,以免辱了名声。而且,他也终于能好好玩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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