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空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十分荒诞的想法,他被这个想法吓得大惊失色,触电般从钟离身上弹跳起来,果不其然看见旗袍下面,她裆部鼓起来一个不该属于女人的东西,他震惊地险些说不出话,结结巴巴道:“钟、钟离小姐,这个……这个……”

        像是预料到了空的反应,钟离默不作声,默认了他所看到的事实,只是垂下眼帘,背对落地灯光亮的脸看不起神情,她带着试探、歉意的口吻询问道:“空,你讨厌吗?”

        “我……”空不知如何作答,真要说实话,或许是因为这东西长在钟离身上,所以他竟生不出一丝恶心厌恶感,但还是震惊地无以复加,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接受。但他还是尝试蹲在钟离胯间,在对方颇为惊诧的目光下拉开旗袍,内裤根本包不住里面蠢蠢欲动的巨物,深棕色的巨物大半个暴露在空气中,怒勃的青筋缠绕着柱身,看起来巨大而崎岖。空不由自主咽下唾沫,这模样粗鲁的东西明明是自己也有的器物,他看着看着,却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烫起来,脸上浮起不自然的潮红。

        空跪在地上,掏出怒张的阳具,一只手根本圈不过来,他挨得太近,雄性气息立即扑面而来,粗大的阳具一下子拍打在他脸上,龟头吐露的液体有些许黏在他眼皮和鼻梁上。

        “哈……空……”少年面色绯红地握住自己器物,将器物贴在脸颊,脸上还沾了些白色液体的场面过于色情,钟离鼓励似得轻轻抚摸他的后脑勺,难耐地呼吸急促。

        空尝试舔一下硕大的头,它明显兴奋地吐出更加多精水,他生涩地舔弄铃口和柱身,小舌探索性地游走于龟头和下面的褶皱之间,把前端舔地亮晶晶的,两只手抚弄柱身,上面的青筋仿佛在鼓励他继续似得微不可察地膨胀着。空打算更进一步,含住龟头,尽量让牙齿避开这脆弱的部位,才含进去一段,龟头就堵在了小舌附近,挤得小舌引来几分呕意,难以再前行,他感到有些呼吸困难,只好就这么缓缓吞吐着,手上为了弥补般更加卖力地抚弄。他偶尔会发出一阵难耐的呻吟,而钟离隐忍舒服的低喘更是激励他继续服侍。不一会儿唾沫便把柱身染得亮晶晶,每次吐出来都会带出粘腻淫靡的唾液,把空红润的双唇也浸润的水光潋滟。

        钟离不由收紧了放在他后脑勺的手,低喘一声念了空的名字,浓烈的精水立即在嘴里喷发,由于他含得太深,躲避不了,大量浓精涌进他嘴里,被他呜咽着费力地吞下了,有不少精水从他狭小的口腔里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他的裤子和地上。

        直到浓精全都射完了,空才终于吐出仍然硬如铁铸的湿淋淋的器物,弯下腰不停剧烈咳嗽起来,没来得及吞下去的精液都被呕出来,白色液体从他嘴里混着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

        “空,无事吧?”钟离愧疚地扶住空的肩膀,让他趴在自己腿上休息,“对不起。”

        空趴在钟离腿上喘息缓和,泪水和精液几乎糊满了整张小脸,看上去狼狈又色情。她的阳具很大,挨得也近,不知是有意无意,他无辜的目光望向这令人生畏的器物,嘴唇轻轻蹭着,像不满足的亲吻,热气也喷在沾了精液的阳具上,让它又硬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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