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花和尚拍了拍僧袍上沾染的墙灰,气定神闲的从藏身的角落走出,故意大声清嗓子。

        “咳、咳咳”

        肌肉结实的骚狐狸被突如其来的响动吓呆了,瞪圆了一双眼睛,怔怔的愣在原地,连裤裆里的手都忘了抽。

        无论是头顶不伦不类的兽耳,还是堪称猥琐的动作,都石锤了面前人变态的身份,偏偏这“异装癖变态”的眼神懵懂,表情无辜,倒真是矛盾极了。

        要搓了搓下巴,拖长调子,嘴角笑容促狭:“怎么个事儿这是?”

        “我、我......你、你怎么......”卖逼汉子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像是意识到了自己不雅的姿势,狼狈的将手背到身后,靠着墙站的板正,眼神飘忽就是不敢看自己心目中的“大财主”。

        见这变态半天嘴里蹦不出一个字儿,花和尚意味不明的嗤笑一声,“为什么跟着我?”

        延明纠结的五官拧巴在一块儿,眼睛暗搓搓的观察着周遭的环境。

        经过他和大财主的这一段“他逃他追”的戏码,天色已然昏暗,小巷子位置偏僻人烟稀少,显然是做生意的绝佳地点,大财主插翅难飞。

        在要的耐心即将告罄之前,延明做好了决定。

        “喂,说话,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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