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摸了摸,心里一惊。
是胎儿的头发。温衡睿刚才在前面高潮的同时,后面也没闲着,挤出了一小半胎头。
他立刻让温衡睿从自己身体里退了出来,随便抓了块手巾稍微擦了擦自己,赶紧穿上衣服,准备去请稳公。
“不要走…崇哥哥,它要出来了、宝宝要出来了呃!”欲望疏解之后,温衡睿终于清醒过来,跪在那里,双腿不住地打颤,两个手无助地捧着硕大的孕肚,血水羊水顺着细白的腿滴滴答答向外流着。花穴里夹着小半个刚才高潮中挤出的胎头,格外可怜。
“就是因为宝宝要出来了,我才得出去找稳公给你接生。忍一下,我很快便回。”
“忍、忍不了!啊——!头在往外、嗯……往外顶…!”似乎为了证明父亲的话,温衡睿扒着自己的双腿正叫着,那胎头果真又往外凸了几分,把嫩肉撑得几近透明,乌黑浓密的胎发含在花穴里,一副随时都要喷涌而出的样子。
沈崇越看越紧张,顾不上和温衡睿争论,穿了鞋就要出门去,身后却传来极其惨痛的一声嘶吼,“呃啊啊啊——!”
温衡睿是当真不愿让夫君离开自己,见沈崇要走,夹着屁股里的胎头哆哆嗦嗦往床边跪行几步,伸手一抓,却仍没能抓住丈夫的衣角,身体不稳跌坐下去。这一坐,竟生生把那半个小脑袋坐了回去!
胎儿露头已经是痛苦不堪,好不容易不再回缩抵在那里,一下子全都塞了回去,那种痛苦岂能言说。
温衡睿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几乎昏厥过去,险些就要栽到地上,幸好被折返回来的沈崇接住。
“睿儿!睿儿!”沈崇心神俱裂,赶紧抱着夫人虚软的身体安置在床上,自己按着他的人中虎口。产痛正盛,腹中的疼痛和身下的憋涨,让温衡睿立刻又清醒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