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赶紧又攥住丈夫的阳物弄了起来。

        温衡睿一开始还是确实认真地帮他泄欲,慢慢的,沈崇似乎松弛下来一些,又回到了刚才的状态,一边忍痛分娩,一边抵御欲望。

        成亲快三年,认识他已经七八年,温衡睿也没见过沈崇这种脆弱的样子。他手上弄着,眼睛不自觉地被丈夫忍痛时诱人的迷离神情、唇齿间不慎逸出的低沉呻吟勾的神魂颠倒。

        他的夫君好美。

        不时他自己这样像个少女一样娇柔温软,沈崇的身体修长挺拔、肌肉线条紧实,虽然挺着一个正在临产的圆润孕肚,却更有种既坚定又柔和的罕见美感。即使此刻正一下下被宫缩和欲望驱使着用力产子,都是那样令人沉醉。

        温衡睿将自己披散的长发拨到一侧,俯身吻了吻夫君被他自己咬得斑斑点点带了血迹的唇,又吻了吻他因牙关紧咬而格外线条分明的颌角,顺着一直吻到了滚动的喉结,饱满的胸脯,正在作动的大肚………

        终于,温衡睿鬼使神差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撑着沉重的身体笨拙地往沈崇身上一跨,对着那怒涨高耸的肉棒慢慢坐了下去。

        他身下早就湿得一塌糊涂,暗暗等待着夫君的性器,虽说已经数月没做过,身体却没有丝毫的不适,反倒如鱼得水。甫一坐下去,他明显感觉到沈崇的身体略微放松了一些,于是小心护着夫君临产的大肚,然后便兀自轻轻扭动起腰身,像小孩子寻得了心爱的玩具一样,享受起丈夫那个久违的肉棒。

        沈崇之前高涨到近乎把他逼疯的欲望略略疏解了一些,于是也有些情迷意乱起来,顾不上自己发硬的大肚,也顾不上夫人同样高耸的肚子,捧住温衡睿的腰,开始在那温软的甬道里深深浅浅地捅弄起来,嘴里也逸出平时轻易不肯说出口的荤话。

        “好睿儿…喂饱你,你想要多少,为夫都给你、哼呃…来…多吃些,多吃进去些……”

        这边这个榻又窄又硬,实在不方便,沈崇干脆把温衡睿抱起来,自己还埋在他身体里,就这么走回了大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