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的父…”榻上的产夫见他一时梗住,想要接过话来,却又被那少年打断。

        “夫人,他是我夫人。”他突然很大声地说,似乎是为了让我确信什么。

        我装作看不见两个人古怪的表情,装作看不见那个夫人又是羞怯又是微怒的眼神,弓了弓身,掀开了他肚子上盖着的薄毯。

        那浑圆的孕肚从小衣下面露了出来。

        他长得不是那种一下子能看出年龄的样子,身体更是保养得极好,腹部肌肤即使被撑得凸起,依然白皙温软不带一丝纹路,有如珍珠一般光洁无暇。事实上我听说他比镇远将军大上两三岁,如今怎么说也有三十五六了。

        我伸手摸了摸,正赶上一阵收缩,整个大肚瞬间紧硬成一团,像个熟透的梨子一样揣在小腹,都不用我仔细按,已经替我凸现出了胎儿大致的位置。躺着不太显,其实他的肚子已经很靠下了,若是坐起来,恐怕肚子都快从两腿中间垂得几乎贴在床上。

        看这位夫人咬着帕子却依然疼得忍不住发出几声低低的闷哼,再感受着手底下这个已经硬上半天仍然没有放松迹象的孕肚,我明白他恐怕至少已经疼了半天。

        不问,是我干这行的原则之一。不问身份,不问缘故,虽说我已经很巧合地知道了产夫的身份,但是即使这样我也不会问为何这么晚才把我请过来。

        “嗯嗯…唔……”还没结束,产夫显然疼得厉害了,垂下来的羽睫微微发抖,就连刚才端庄地搭在腹顶的双手都忍不住扣住作动的孕肚。

        将那个少年请了出去,我又为夫人检查产口。虽说屋里只有我们二人,却依然等帘子放下,微微丰腴水肿的双腿才略带羞涩地分开,露出粉嫩的穴肉。看来已经开了一些,加上这个年纪了,已经成亲一二十年,又跟这个少年有了私情,大概会比较松弛吧。我这么想着,就伸出两根手指探了进去。

        毕竟虽说即使男子嫁给女子为夫,最后依然是女子产子,但往往这种男夫人是需要用那里满足主君的欲望的,一般也许是手,也许是什么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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