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半天,却没听到孩子另一个父亲的只字片语。而且,虽说王公贵族亲自产子的很少,但也不是没有先例,为何他要这样辛苦掩饰呢?

        压不住疑惑,刚纠结要不要问,却听得他突再难抑制地一声低吼。

        “呃唔————哈啊、哈啊……”

        我还要扶他,他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手指紧紧攥着自己腹部的布料。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修长双腿之间原本雪白的亵裤,地上,甚至我的身上,都沾染了淡黄的羊水。

        “嗯………嗯………”没等我说话,他已经分开腿,顺着疼痛微微半蹲下去。

        我当然清楚这是破水后分娩的本能在驱使着他往下用力。但是没有别人帮忙,我没法独自伺候他站着生产,只能就这样生生扶着他,再慢慢走回榻边。

        他身体虚软,整个偎在我身上,温热的气息不断呼在我耳边颈上,轻轻掠过,又消失不见。胎水滴滴答答地从那穴儿里,顺着裤管,流出一地的水痕。

        终于,我扶他在榻边坐下,他却差点弹起来,因为沉重的孕体没有起成,但也分开腿微微抬着屁股不敢坐实。

        “不行…不行,里面,有什么东西要下来…嗯呃————!”

        他手臂撑着榻,微微向后仰起头,轻声叫着。他已经忍不住开始向下用力,却又因为这尴尬的姿势用不上什么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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