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有一股力在推着胎儿往下走,他感受到了,但不想配合。如果当真要这样死去,就让胎儿死在他的胞宫里吧,他宁可自己可怜的孩子不要经过那已经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甬道降临人世。

        小穴已经由撕裂,到火热,再到麻木。他的身体被迫敞开着,那里是从未有过的松软溃败。好像已经被捅破了,是出血了吗?

        陈茗感觉身下一阵温热,从甬道,蔓延到双腿,甚至连臀瓣都感到些许温暖,湿湿的,带着一股咸腥。

        性器被越来越多的液体冲刷着,刚才紧密贴合的甬道也逐渐松弛,吴谅停下了动作,看着那双腿间淅淅沥沥的绵延痕迹,啧啧称奇。“诶哟,突然这么多水,可真是…”

        不对,他突然意识到了,这不是淫水,是他岳父胎水破了。

        “扫兴,还没玩够呢。”他狠狠地继续把性器塞进那松软的肉穴,一贯到底。这一次,他没有顶到那敞开的宫口,而是顶到了一个硬物。

        “唔!”

        突如其来的异样疼痛骤然刺激着胞宫,陈茗忍不住浑身一颤,身体随之一紧。这是…他的下身…已经有东西下来了!

        没了胎衣的阻挡,又多了羊水的润滑,胎儿迅速开始顺着产道向下钻。但性器的回推让它被迫半退回胞宫里,何况眼下吴谅还停留在陈茗的体内,堵得那胎身只能在那狭窄的通道中徘徊停滞。

        “不!……顶到了………!放开、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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