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薛涯小心褪下那条已经满是血污的裤子,看着那肿胀的产口和里面卡住的胎头,几乎不敢再触碰陈茗饱受摧残的身体。

        老爷何曾这么狼狈过。从小时候如同天神一样将又冷又饿的他带回家中,薛涯眼中的老爷一向是那样安稳,遇到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就连在床笫间,都从容地一步步引导着他。

        今日不过是他没来得及赶回来陪老爷一同去上香,短短两三个时辰,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稳公还在路上,他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能命人烧了水,稍微清理一下陈茗脏污的身体。在他不断的呼唤下,陈茗也只是模模糊糊地痛哼一两声,大肚的剧烈抽缩没能将那含在花穴里的巨物推出去一分一毫,依然是那样塞在被蹂躏得不忍直视的穴肉里。

        我赶到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副惨烈的场景,一个昏迷不醒的中年产夫,腿间的床褥满是暗红的血迹。我没时间震惊,立刻上前查看情况。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先从随身带着的药箱里的取了参片出来让产夫含住,然后检查起他的身体。

        看到那么多血,我已心知不妙,待摸了摸他的肚子,更觉得希望渺茫。他不知疼了多久都没能生下来,目前宫缩已然减弱,故而才会出血,而且造成产力减弱、产口渐渐闭合。

        这是十分明显的难产症状,还是最凶险的情况,因为产夫本身就是个身体不好的高龄孕夫。

        我问了抱着他的那个年轻男人,据说是陈家的管家,名叫薛涯,他说他赶到此地救下老爷,已经有快半个时辰,老爷昏昏醒醒,一直不能主动用力产子。

        可怜的孩子…我摸着那干巴巴的头顶,甚至怀疑胎儿已经憋死在甬道之内了。毕竟一般正在被娩出的胎头由于羊水作用,胎发总是湿湿热热的,而这个孩子恐怕是卡了太久没生下来,连羊水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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