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掀开陈老板的上衣,此刻他的肚子已经基本瘪了下去,只有下腹处还胀着。因为胎水的流失,胎儿的轮廓不需要太多探查就明显可见,我抚着那抽动的肚皮,示意薛涯。

        “老爷,再、再忍一下………”他含着眼泪,轻轻捂住陈老爷的眼睛,对我点了点头。

        我一手压着那腹中的小屁股,一手握着胎头,一起用力。

        肥硕的胎肩不情不愿地挤过那已经惨不忍睹的穴口,一寸寸被我拉出体外。

        肩膀、腰腹、屁股,也许是因为胎儿太大,也许是因为陈老爷已经无法主动用力,全靠着我的推按和拉拽,这个被养得过好的小家伙才终于脱离了他父亲的身体。

        是个大胖小子。父子平安。

        现在说来好像很轻松,但当时其实很是凶险。被憋了太久的孩子一时没有哭声,那边的陈老爷半身是血软在薛涯怀里双目紧闭。

        就我一个稳公,少不得手忙脚乱。但好在孩子在我的倒提、拍打之下终于嘤嘤地哭了起来,陈老爷身下的血也渐渐在药物作用下止住了。

        只是陈老爷身体受损太重,大概不能再生育了。不过这个年纪,想来他本来也只是打算生一个孩子、不至于膝下寂寞而已。所以这已经是一个令人足够满意的结果。

        收拾好了父子俩,帮着把他们送上马车,我终于松了一口气。那薛管家没有立刻离开,又下来亲自与我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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