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霖不知道说什么,他对伍葭年一点都不熟悉,他也没想过和伍葭年能白头偕老。

        “安如玉还活着。”

        伍葭年第一次见安霖的时候,觉得他美则美矣,却没有生气,和同样出身于春闺楼的伍七如出一辙。但当安霖听到这句话时,他眼中顿时迸发出闪亮亮的光。

        按照当地的习俗,新婚夫妻应该同房七日,不需要劳作。

        当伍姜氏还在忧心忡忡,担心伍葭年身体的时候,伍葭年已经拉住了安霖的手,一同进入婚房。

        伍充见状,顿觉的老怀安慰,安慰旁边的伍姜氏:“我就觉得少年夫妻,感情就是热烈纯粹,根本不用我们担心的。”

        但这番话,并没有安慰到伍姜氏多少,反而让她眉头更加紧锁了。

        然而,伍葭年的孕吐反应越来越严重,伍姜氏担心安霖嫌弃,便想和安霖提出提前结束同房,谁想到,安霖却安抚着伍葭年,给她按摩头部。

        听闻伍葭年闻不得香料味,还命人把屋内的所有物品清洗一遍,去味后才端到伍葭年面前。

        更甚者,有一次半夜,伍葭年吐得昏天暗地,安霖在一旁干着急,伍葭年吐得快要脱水了,缓缓道了句说想吃咸鱼粥。

        安霖连夜在大街上找,终于在一户农户的窗前见到晒干的咸鱼,便立即敲门想买,谁知农户哪会理会一个半夜想买咸鱼的疯子,安霖扒拉住门缝,解释说是伍家有急用,重金买,农户一听是伍家,也不收取钱财,便豪爽的送给了安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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