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渊打开荆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瘦弱的男孩,他的双手双脚被麻绳勒出红痕,虽然脸上沾灰,但还是难以掩藏他那精致的面容,让裴子渊想起周岁延嫁妆里蒙尘的南海珍珠。
一看这个容颜便知安如玉骗了裴老爷,她有个儿子。
“你是谁?是谁放你进来的?”裴子渊捏着安霖的脸,逼问他。
安霖哪见过这种场面,泪水不受控制的掉落,本来应该万无一失的,为什么会被发现了。他只想谋个差事,能够活着就行,谁知得罪了二少爷。
安霖落泪的场面令谁都会动容,可惜那位是裴子渊,心肠比谁都硬,只听他话道:“不肯说是吧?上刑!”
一旁的小厮哪敢不从,抽起鞭子就打了起来,这种鞭子做工巧妙,不留伤痕,却疼至骨髓。
几鞭下去,寻常人都承受不住,更何况是瘦弱的安霖。裴子渊举手,示意停止,小厮识趣离开。
“安如玉之子,安霖。既入裴府,就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偷偷摸摸?如果想谋份差事也不是不行,浣衣房正好缺人,你就去那吧。”裴子渊蹲下,捏起安霖的脸与他平视,一扫之前怒火冲天的样子,反而换上了和蔼可亲的笑容。
“谢谢二少爷。”安霖跪下,给裴子渊磕了三个响头,他没想到裴府竟然还肯收留自己,他实在感激不尽。
裴子渊扶安霖起来,用手掌拂了拂安霖脸上的灰,心道安如玉的儿子真会长,比京城八艳还要绝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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