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好冷,让我暖和一下。”裴子渊像是梦呓。
安霖也不敢乱动,这人滚烫得像火炉似的,还觉得冷吗?
此时,安霖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一根火热的棍子戳着。
同样是男人,安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幸好现在是晚上,不然裴子渊一定会笑话安霖的脸到底有多红。
安霖不敢乱动,只能任由裴临上抱着。
第二天,安霖顶着眼下的阴翳服侍裴子渊。
裴子渊还故作关心,问道:“安霖,你怎么了?没睡好吗?”
安霖只能无奈回答:“最近夜雨频繁,花都被打折了,难采。”
“那就别采了,清汤寡水也行。”裴子渊拍了拍安霖的肩,“明日随我去一趟鹏城。”
安霖已经将近一年没出过远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有点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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