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儿,这都是公子画像,你可有喜欢的?”伍姜氏把成山的卷轴摆在伍葭年面前,但伍葭年兴致缺缺。

        伍姜氏见伍葭年已经好几日兴致恹恹,不好好吃饭,不好好睡觉,心疼的不行,劝说她女儿道:“你何必为了一个戏子熬坏自己的身子?爹妈帮你再找位便是。”

        “他被人抓走了......”伍葭年轻轻抚摸着腹部,已然垂泪,“他是我最亲近之人。”

        “早知道你会变成这幅痴样,当年就不买他回来了!”伍姜氏怒其不争,为了一位下贱的戏子糟践自己的身子。

        “他替我父从军,他于伍府有恩,我要等他回来......”谁能想到在外名声狼藉的伍葭年,竟也是位痴情种。

        “我看你真是昏头了!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没有伍府他能活到今天?是他自己说要从军的,你父亲根本不需要他替!”伍姜氏一巴掌拍在木案上,惊得窗外梧桐树上的鸟兽四散,秀眉拧在一起,眼睛里直冒火光,“这个月,伍府会招夫婿上门,你自己收拾一下。”

        “他根本就是被人抓走的!”

        碰的一声,伍姜氏摔门而出,徒留伍葭年在屋内自己默默垂泪。

        “你倒也不必与她置气,她年纪小,你也别气坏身子。”伍充顺着伍姜氏的气,他明白这母女俩的脾气如出一辙,都是犟脾气,十头牛都拉不回的那种。

        “就是你,当年宠坏了她,见到个眉清目秀的小儿就挪不动脚,天下名门公子那么多,何必执着于一个戏子。”伍姜氏生气极了,但她缺无可奈何,她不敢和伍充直说,其实伍葭年早已经珠胎暗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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