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兄长也千里迢迢的赶来鹏城,来,安霖,敬兄长一杯。”裴子渊带着安霖,让安霖给裴行远敬酒。

        裴行远没多说什么,碰了碰杯就一饮而尽。

        裴行远只是想和裴子渊单独谈谈,没想到裴子渊竟把安霖给带过来了,还硬让安霖敬酒,现在他是骑虎难下,这个庶弟不认也得认。

        不过这也是在裴行远的意料之中,以他对裴子渊的了解,裴子渊能告诉他的信息,一般都是不容更改的了。

        况且他提醒过裴子渊,裴老爷病逝多有蹊跷,裴子渊却表示不愿深究。

        想到这点,裴行远心中就一阵不爽利。

        “既然喝过酒,那就是一家人了,以后相互照应。”裴子渊似乎不太在乎自己演独角戏,一把拦过安霖,手指刮了一下安霖的鼻梁,如此亲昵的行为看得裴行远大为震撼。

        裴子渊这是在干什么?!

        裴行远素来都是根据自己生长环境和所受的教育来判断周围的人,但裴子渊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虽然裴行远和裴子渊是双胞胎兄弟,但生长环境不同,早就面和心不和。

        裴行远看不惯裴子渊的目无规矩,裴子渊看不惯裴行远的食古不化。

        “庶弟是住在何处?可还习惯裴府的规矩?”裴行远问安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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