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山,你觉得如何?”裴行远直视裴子渊,坦荡的样子似乎觉得此事就是理所当然的。
“我不同意,安霖的事情,我自有安排。”裴子渊不出所料的一口回绝了裴行远的提议。
“你既不让庶弟出去谋差事,又不让他像个普通人一样嫁娶,难道要一直养在裴府里吗?不怕外界的非议?”裴行远直话直说,惹得裴子渊恼怒。
安霖心知裴行远是不想自己久留在裴府,给他安个名头好帮裴府拉拢关系。
“我曾听闻伍府小姐心系于春闺楼的优伶,甚至高价赎回伍府,人人艳羡不已,外人都说她水性杨花,我倒觉得此女至情至性,不会亏待同样出身的安霖。”裴行远喝了一口茶。
裴子渊的神色缓和,也不和裴行远争执,只缓缓道出:“长兄用心良苦,但兹事体大,暂缓再议。”
裴行远无语,一介小儿的嫁娶之事也能叫兹事体大?况且以伍府的家势,若无裴府,安霖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攀附得上。
“庶弟年纪合婚,应当及时成家,避免耽误日后前程。”裴行远撂下一句,就拂袖离开,谢韵卿此时正站在门口,瞧见屋内气氛诡异,便道:“既入裴府,那就是一家人,何必伤和气,合眼缘便结,不合便散,我见庶弟貌若潘安,不忧嫁娶,何必急在一时?”
谢韵卿字字像是在劝裴行远,实则显得裴子渊不近人情。
裴子渊对自己的大嫂行了礼,眼神示意安霖把木门关上,留下寒风在门外喧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